2010年9月21日 星期二

緹還是珍惜,比一切還要早的擁抱。
當你的指甲,把他的幼芽輕輕分成兩半。有一方,竟然想到了日出時群鳥,在山,在月.的行。

如夜了,你不見了我的手,總是看不見太多的真相。真相,如果曾以真理的形式顯現,會在如果微弱的光線中復原。那,使小緹不得不,去閉眼而想像光明,要是,黑暗裡相對(誰知道/你/我/一定有一些誰人,不曾開口)瞬間的空間包含更多。

誰要是知道二十之前,一年或兩年前的,小緹六歲那年,你/或你們的父踏在他的背包並說:你不可能,學習歷史。背包是小孩子的鮮黃,紅紅的透明膠片上寫著──小緹,學習歷史。原定於2004年畢業。可他呢.永遠成為廣大而且無知的同胞取笑的對象。

到底,有沒有所謂.一種(一種聽起來已經覺得荒謬/卻使人相信的歷史)分裂的真理。而與文字無關。彷如光輕,又如鉛重,既然小緹不過是小孩,他可以懂的事不會是關於真理。比一般的人,更一般。轉動,出軌,愛的說話,瘋癲的證據。一物像有一個原則,其實不然。




生之暴力,不在其軟弱無力,而是你不能離開痛。陰陰的,又隱隱的,如宣之於口成為言語本身。我離開了那麼多年,彷彿從沒有離開過,十多年後,還有夏蟬的叫喊,無奈(至於略帶無聊的對峙)的流行曲。一個十年,沒有希望,再一個十年,成了小緹下一代的希望。

我們一唱,夏蟬停;夏蟬唱。知了——知了知了——知了知了——知了知了——知了知了——知了。
誰的勝利,都有過你的夢想。知了——知了知了——知了……

立夏;白雲;小滿;河川;芒種;土壤;夏至;草叢;小暑;山谷;大暑;太陽。四季有時,與時間或真理有關?
我倒下的一刻,只聽到知了。可,我知的比我死亡不是多很多。冬天很近,近的我伸手可及。

如我倒下了,放棄了什麼,小緹你會把我抱著吧。像我們之前,差個幾十年卻相信的一樣,知人的存在與舒坦有關,便失去了自由。
關愛若以暴力發生,一定是小緹最不想發生的關愛。那只是暴力,對生命的純粹暴力,或是用暴力包裝的一個手段。


我必然要成為歷史,走上去你的宮殿或在那兒倒下。

*** *** ***
嚇了一跳
忽然在電郵找到這篇文
我在二年前的夏天
蟬鳴之下
在公司偷偷寫的

2010年6月12日 星期六


To Theo Angelopoulos
The shadow of journey, light brown, light dark
the overthrow of a sign
the metaphor of a man
a search of root, deepen
we, the common citizen, together walking alone
diverse the light, diverse the light......
say: i love you romeo, replied: don't come close. they were lost and being shooted

beyond the sight,
under the numbering of religions, the surgery of blood transplate.
and, the yellow fluid, the brown liquid.
i didnt aim to catch a thing. my life is beside
the cliff,
the turn,
the mud,
the sink,
am looking for the reels of histories. i m seeking the nutrition for a life long journey.

holding me tight. never forget my name. i m VOULA.
a drifting name.

2010.4.19

2010年3月30日 星期二

只想為你寫一首詩 我也只好為生活的無常寫一首詩



踏入紫羅蘭 人與人
間隔氣味未相逢 巧偶
你請我吃青青的果 一如青春

我願你 走出那幾片被包圍的溫暖地板
人生路 還稱心
由生到離 或不看透徹
我們卻始是澄明 與混濁同體

找個照顧你(們)的人
然後 依然沒有驚懼 走那草林中
與孩子一個 一個 一個的嬉戲
顧萍水相逢的你
日後生活如初見你時美好 與無慮


紅了眼
但是我們 誰還有勇氣 輸掉尊嚴和天真


*** *** ***

謝謝你借我的鄧小宇。

2010年1月31日 星期日

我什麼也不是

我什麼也不是 即使你在公司指名道姓要80後的我告訴你1月15日晚會否到立法會
我什麼也不是 即使那天晚上我在地上拾起7017這個警察肩膀上的號碼而你說趕快還給他要不他得寫報告
我什麼也不是 即使你們都在聲嘶力竭大喊口號而且好像叫得星空都像有迴響



我什麼也不想是
看到你在推鐵馬
看到你被傷害
看到失明的人眼中有淚 (而對方還是你們口中好靚仔但我覺得不知所謂的警察)
看到那強調個人行動的女子
看到便衣警察混入人群




我什麼也不是 即使你們迫我唱自由花
我什麼也不是 即使你們乘地鐵鬼祟離去




我真的 什麼也不想是 什麼也不願知
我不想貧窮 但亦不想富貴得像白痴
要是富貴的條件是無知 我寧可貧窮 寄人籬下


我什麼也不是 但請你不要再扮成一副開明相然後再用言語的暴力告訴我你才是獨裁者
我什麼也不是 但我有尊嚴而且為了保有我們的尊嚴我將不借一切離開你尤其是你那麼覺得我們是可有可無
我什麼也不是 但我有讀你口中的理論是否代表我可以立即行動去把你拉倒



我現在直接告訴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知識份子高高在上卻又與年輕人脫節的人


你那一套,已經太老了。你們沒有道義,你們忘記自己年少時的掙扎,你們已經一成不變,你們的耳朵變成嘴巴,你們以為自己站在公義那邊,你們偽善。


沒有人應該對別人的前途負責任,但是你們連讓我們擁有一個家的夢想也破壞了。除非我也出賣尊嚴,變成不吠你的狗。







記2010.1.15至2010.1.31

2010年1月5日 星期二

生活是否無味?他又期盼什麼,一支煙,一句問候,一條連絡某方的電纜。




沒想過,他吐一口氣間,時候便過去了。由他張開眼,左、右,然後穿衣,把緩慢當成房間內的所有、所有。他與她都學會了分別今天的冷,及那即將來臨的冷。日落,又一天。



傻傻的,他做了會殺死寂寞的錯事﹕把該吃一粒的感冒藥,都吞兩粒。唉,還一次吞了4盒。就怪自己脾氣為什麼燥。說不出所以來,就像那梵谷割耳,暴烈,卻又是必然的......



也每天為天氣憂心忡忡,忽然雨花綿延、忽然陽光明媚。心情怎也適應不來。啊,或是天氣要認識我的心情。我的心靈都像他,那某人。為從不危險,幽靈般的往事所困。自己畫一個圈,然後被人撕走一塊,又留一大塊。喝完可樂,呯嘭一聲,地上都是瘀黑的傷痕,流動的早已溜掉。







一種無聊,兩種也亦然。他,在街頭走着走着,想到了生無可戀。有什麼還可以貪的,只不過是生活下去的微小微小,可能是一些食物、或書本、或衣物。但他的確想像不到,他是否必須只需要如此的小,想像大的東西,時間好像較為易過。終究,大或小,都留不往。物質。能量。與愛。而愛則讓人想到無窮,要是情人的相處,只是兩個人的相處。







左的,與右的眼,相對而望。而世界為這刻狂喜。他可以挑剔她的眼,但他不那麼做。愛人眼睛,只充滿了慾念。他在想念你。要是你是光,他為你打破所有牆壁,使你順行。



要是你是熱,他為你把冷承受。他一生中,都不忘那一刻的美。即使那可能是吃錯藥的幻覺,但時候在那場地中停止,為了他們兩眼而停留。時間都在微笑,悲哀。眼淚就流下來了。



多麼美好。如果有愛。



他不願看見你哭,而你為他而哭。誰都無法停止,那一尾又一尾的游動。







記2010年1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