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電影節是我的某些生存信仰,也不為過。
復活節等於電影節。
用楊德晶的《一一》開始了今年的電影節,是多麼的漂亮。
我們都覺得《一一》在生命不同的時候看,你所感不同。我今次看到的是生存。
上次看到是死亡。
一次一次
a one and a two and a three and a four
這片子作結束,他生命也少了遺憾。
只是,《一一》在台灣並沒有上映。
NJ其實很楊德晶,好像把他年代的一些什麼,都看透了。
又還是... 像
我說等待果佗吧。
都很悲涼。
洋洋問父親:「我們是不是只能知道一半的事情?我只能看到前面,看不到後面,這樣不是就有一半的事情看不到了嗎?」
我想像洋洋,對生命有一種未知。可是卻只不過是婷婷。自私又愚昧。
可是更像敏敏, 生命都過了一半。還是不能悟出什麼。
工作,不工作。每天都一樣子,是否白活了。
所以我拍照。用菲林片,因為你可以有所期待。以時間,去換取未知。
結果如何,不要緊。按下快門小心翼翼的瞬間,就感覺生命。
這是我學習洋洋的。
當然《一一》並不是我最喜歡的電影。但我也說不出何謂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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