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幻想你在讀我的文字。
然後你一句一句的嘗試分析,代入自己。我為了使你更輕易,把出現在我生命中的人都以代號書寫。這樣的寫,大概已是我最能接受自己私隱公開的程度,我畢竟不是以出賣生活細節為生的作家。
在一層一層的解讀中,我總是那麼支離破碎,甚至有點玩弄文字的感覺。是正常的,你不是在讀日記。
看書只看開頭的我,每天都與很多書本戰鬥。其實,最近我也看了很多音樂會、電影,但我連把它們的名字記下的慾望,也沒有。
今晚,在香港文化中心聽女高音Deborah的我,有點出神。是因為指揮迪華的背影很好看?不。
是因為我吃了藥,不知道。我聽着R Strauss與Wagner,想到了要學德文。
但德文,其實不好聽,甚至似吵架。人生是否就是在音樂廳思考一些與生命可能有關的瑣碎?
我是否在往後10年,也如此過?
我很沮喪。
古典音樂,有時讓我覺得身處一個天堂。我再也不用動,再也不眨眼,萬念皆空。
我們不用說話,我不用知道很多樂手的背景與音樂的出處。我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
與他們經歷一次時間與空間。
我們,甚至都不用說話。說話,讓我覺得自己只是被形容,被自己形容的一個名為XX的女子。
沒有一個名字,足以讓我滿足。我只是寄居在不同的電影角色內,我在模仿另一個人。
若你召喚我,我回頭對你微笑一下。那微笑是因為我感覺到你,你不自知的愛。除此之外,我開始不想說話,拒絕溝通。在每一個公開的場合,我總是模仿一個你以為你認識的XX。
我的生命,正在進入一個自閉期。我多麼希望能對你真誠,多麼希望你能看穿我的底蘊。與我一同玩這個關於角色扮演的遊戲。它,成為了我們之間,最低俗的遊戲之一。
生命不是瑣碎,就只能是個悲劇。只決定於是自殺或是他殺,我這樣想。
我穿一條碎花裙,像男人扮演女人般,渴望溫柔。為了什麼呢?
一把頭髮,長也長不長,拖拖拉拉了兩年。不進,則退。
很喜歡sigi這個角色,終究覺得自己的心路很像她。但我最快樂的是,根本沒幾多人看過這部不是太好,又不是太差的(電視)電影。我在演一個很秘密的角色,很少人知道她的堅強與懦弱。
我不是不愛說話的人,但現在寧願不說。與其像德文般吵架,倒不如安靜的看一些書。世上已充滿太多噪音,少了我一個雖不至於會變美好,但小小的作用還是有的吧。
我發不了聲,再要求什麼了。
我甚至不想塗紅甲油了。
我甚至不想再拍照了。
我甚至假裝還為歌手興奮
甚至假裝留心別人的說話
假裝愛着
那真正的慾望,只好在夢中發生。
請記下我的每一個夢。
what's my id?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