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4日 星期五

structure the struggle

the stone versus chocolate,the fake
component of war
many of us with the hair of pony
moisturing
by the branded shampoo and make
wicked caramel.
miss the scenes prior
to trial

yellow cashmere were torn. she is naked
in miles.with the lily bloom
of eyes where everything's dim.

struggle is the structure of life
nor the language of lie

2009年11月26日 星期四

Redemption of flab

redeem a book to reach the shore
lines, as abstract, as solid

a guard for greasy smell,
sword of madness
whose claim with sound?

lines, of its end, contradicting apple from its shape.
meanwhile, the aging eats.

2009年11月9日 星期一

為了讀者,讓我寫些快樂(?)的生活小節。








這些都不過在前天午飯時的經歷﹕







首先,我發現原來一對情侶可以不說話,可以只叫了兩個餐後便不停食。



那個女孩子算是乖巧的一類,沒化妝也沒有名牌。男子緊握她的手,似乎很在意她。



他們20歲吧,竟然可以不說話。我很驚訝。連忙問,為什麼我們要不斷說話去表達自己...而靜下來的時候,又如此不安。











然後,來了一家四口。老伯與新移民妻子,還有一子一女。應該甚少出街用膳,叫了20分鐘也叫不好四個餐。我開始不耐煩...但是,老伯說﹕「好彩個侍應無發脾氣,如果唔係我都會發脾氣,哈哈哈。」







如是,當小朋友吃著那兩碟通粉——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火腿鮑片通粉時,我便被老伯問﹕「係咪好滑,通粉好滑呀!」然後女孩的回答﹕「好味。」,打動了。



那麼簡單的滿足,希望這女孩子有一天長大後,依然記得這火腿鮑片通粉。縱使,她早早已獨立了。她那時或許真的希望有人再問她一次,面前的東西,是否還能讓你滿足?











然後,身邊另一位師奶,對讀中學(而看似遲鈍)的十多歲兒子說﹕「我星期六唔會叫醒你,等你可以瞓到自然醒,你大個仔,同阿乜乜乜去玩唔駛打電話返屋企啦,你通霄我都唔理。我好放心你架.。」好肉麻,但真係好自由。個老豆又好似都由個仔去玩,難得的一個家庭。











最後,3位高談闊論的基督教/天主教徒談及快樂,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對另外一個中年男人說,



「我佩服你,你的道路是走出來的,不像那些讀很多書的神職人員,都是以知識來說道。」







中間茹素的女子說﹕「是的,我發覺很多人越多知識,即那些知識分子,金融那些人(我想她誤會了什麼是知識分子...),都不關心其他人。好自私。」



中年男人回應,對呀,因為







他們從來都不去付出,去愛別人。人總是有很多慾望,但像賭徒的慾望背後都是空的,唯有為他人付出,才能快樂。











你說,食一次午飯,竟然連家庭、愛情與宗教,亦能有所指汲。是我聽得太多,或是想得太多?







真的有夠陳腔濫調。

2009年10月15日 星期四

要是 她絲襪下是比絲襪更死灰的腳瓜
對街的你在打對照
要是 她眼影下是比眼影更朦朧的眼睛
對街的他在喊叫


好一個女人
悶氣都快將你壓死
她們都得打電話 將口角絲綢連上街燈
黃燈下絲綢的影 至少 (至少)讓她們不再蒼白






35歲 的她
早敗了 只剩影子與剩餘的脂肪組織
或從天而降的意外

2009年10月2日 星期五

血光中 一室水氣充天 泊泊




而你﹕鑽進了它的指間







紅豆小小 小小的充血



沒有瘦削的無花果在叫賣 它叫什麼



要是 把所有能住下沉的水氣吹奏











叫在痛之前



歡愉後 硬物碰砲灰







閉上眼



血紅血紅 幾許願 有多一顆星



星如紅豆 各人走來



為我們的愛情夢舒一口氣

2009年9月5日 星期六

有時,我幻想你在讀我的文字。

然後你一句一句的嘗試分析,代入自己。我為了使你更輕易,把出現在我生命中的人都以代號書寫。這樣的寫,大概已是我最能接受自己私隱公開的程度,我畢竟不是以出賣生活細節為生的作家。

在一層一層的解讀中,我總是那麼支離破碎,甚至有點玩弄文字的感覺。是正常的,你不是在讀日記。

看書只看開頭的我,每天都與很多書本戰鬥。其實,最近我也看了很多音樂會、電影,但我連把它們的名字記下的慾望,也沒有。

今晚,在香港文化中心聽女高音Deborah的我,有點出神。是因為指揮迪華的背影很好看?不。
是因為我吃了藥,不知道。我聽着R Strauss與Wagner,想到了要學德文。
但德文,其實不好聽,甚至似吵架。人生是否就是在音樂廳思考一些與生命可能有關的瑣碎?
我是否在往後10年,也如此過?

我很沮喪。

古典音樂,有時讓我覺得身處一個天堂。我再也不用動,再也不眨眼,萬念皆空。
我們不用說話,我不用知道很多樂手的背景與音樂的出處。我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

與他們經歷一次時間與空間。


我們,甚至都不用說話。說話,讓我覺得自己只是被形容,被自己形容的一個名為XX的女子。
沒有一個名字,足以讓我滿足。我只是寄居在不同的電影角色內,我在模仿另一個人。
若你召喚我,我回頭對你微笑一下。那微笑是因為我感覺到你,你不自知的愛。除此之外,我開始不想說話,拒絕溝通。在每一個公開的場合,我總是模仿一個你以為你認識的XX。



我的生命,正在進入一個自閉期。我多麼希望能對你真誠,多麼希望你能看穿我的底蘊。與我一同玩這個關於角色扮演的遊戲。它,成為了我們之間,最低俗的遊戲之一。
生命不是瑣碎,就只能是個悲劇。只決定於是自殺或是他殺,我這樣想。

我穿一條碎花裙,像男人扮演女人般,渴望溫柔。為了什麼呢?

一把頭髮,長也長不長,拖拖拉拉了兩年。不進,則退。

很喜歡sigi這個角色,終究覺得自己的心路很像她。但我最快樂的是,根本沒幾多人看過這部不是太好,又不是太差的(電視)電影。我在演一個很秘密的角色,很少人知道她的堅強與懦弱。
我不是不愛說話的人,但現在寧願不說。與其像德文般吵架,倒不如安靜的看一些書。世上已充滿太多噪音,少了我一個雖不至於會變美好,但小小的作用還是有的吧。


我發不了聲,再要求什麼了。


我甚至不想塗紅甲油了。
我甚至不想再拍照了。
我甚至假裝還為歌手興奮
甚至假裝留心別人的說話
假裝愛着


那真正的慾望,只好在夢中發生。
請記下我的每一個夢。


what's my id?

2009年8月9日 星期日

最近看動畫,聽到

羈絆。


我與在世的人,是羈絆。
但是,誰需要我。

羈絆後面,該有句號嗎?

每晚這個時候,我便很難過。有說是我從前壓抑的情緒,成為一種能量需要走出來。
只是,像有點失控這能量總讓人哭。
無論,我白日裝得如何樂觀,晚上總是冷不防,就哭。


是工作嗎?是愛情嗎?都是,都不是
是身體,是情慾,是恨。

羈絆嗎?
我太強迫自己接受一個沒有作為的我,但又不甘心。
不甘心,卻又希望自己不抱任何希望。


我充斥着這種該死的自我鬥爭。
而,我沒法拉近白天的我與晚上的我之間,那距離。

這個時候的我,覺得沒有人理解我。
以為會理解你的,當我對他說我有抑鬱

他說都市人便是這樣子。
一些朋友叫你去看醫生
一些朋友叫你去喝酒,玩

真正聽我說話的,很少。我願意說的,亦很少。
朋友是什麼?
男朋友是什麼?
知己是什麼?

懷疑了很久,我到底能擁有什麼?
只有一個人說負面情緒,亦要享受。他用粗口鬧我,你明知忘記不到一個人,失去的、得不到的,只能想世界上每件事亦會消失,看化一點吧。



真要化

一年、兩年、三年。對一位朋友的熱情,約三年便沒有了。
像我現在再看《野火集》,定不會再感到那火一般。
不是誰人的過失,只是生命中總有些東西有時限,你又可以怎麼留。
每個人,都不能成為另一個人的永久。成立永久的,除了生、死,便只有慾,或因慾而生的愛。

我如此理解生命,
意識、記憶、身體。

有點驚訝,這些觀念我很小便有。

情緒方面,有些時候好些因為身邊多些朋友需要我,而近來我覺得身邊明白自己的沒幾人。
我學習到,無論你再努力、努力去建立一段關係,
關係還是不可強求的,

付出的多,
受的傷害更多。從未經歷創傷的人,或可從中得到一些生活的經驗。

我可能心態已經太老了,我不想失去自己最珍惜與最愛的人,
那種不想,卻被生命無論如何都是有關失去的前設重重打敗。


打敗

我是被打敗的人。
沒有勇氣,背着情緒過活。
多麼失敗。


我曾經寫信,但那人,早已離開了書枱。

除了寫下,我別無他法了。
別人肯聽你說話,已經很好了,我還憑什麼不自量力的要求別人肯常常聽你說話。


難道,我只好相信神。
或每個人都需要有人聆聽,需要神。


我好怕。
體內的情緒,在樂觀的表象下,早已超越了...

2009年7月22日 星期三

searching for an anonymous writer
he paints the bird on the wall

I, never never know you
the storyteller had the speaker for the tiniest mouth and legs
scratches by grass become lightning of soul
the dew tip the shoes.

where is he now?
the call for the muse
it is quietly losing
i miss you

2009年6月27日 星期六

她在看電話,可以是誰給她發一個sms嗎,誰都能把她的寂寞打斷...


她讀着一個帶點曖昧的同事的sms,忽然間有點感動。雖然那人的英文或中文都詞不達意。他永遠都比不上另一位看書看得太多的男人。

到底,她在等誰?問她應該等誰?
她渴望有那麼一個人能完全把她擁有,不再讓她每天晚上都不知道等待什麼。
聽說,她希望失去自由。自由在一種完全的奴隸關係上,才能體現其高尚。
她或許,有一刻生活得太自由了。所有的東西都能選擇,即所有的,都不能讓她選擇。sms,就說說sms,你或許認為她知道某時某刻某人會發一條sms給她。
可她這女人,卻永未能正確猜到對方會寫上的字,或語氣。一次又一次錯誤地閱讀了別人的話語。討厭她的,她不知道;喜歡她的,她不知道;責備她的,她也不知道....
所以後來有許多人親口對她說愛她,她的觸角早就沒了反應....
你倒想想,她還可以怎麼辦去理解另一個人,有時候她以為sms或可能幫忙,可到底sms還是太過兒嬉,打一通電話反更實在。

電話響起來不接,時間既長又總會不好意思。可sms她等不到回覆,有那個人能怪嗎?
sms不過是一種在手電生存的小細菌,要是她不用小簿子一字一字好好抄下來...sms就不會像email那樣還可以給好好保存下來,換上新電話時,舊電話的sms,那怕是多重要的, 還是沒可能再費勁forward給新電話呢



他說他要睡了

於是她沒法對他說
我等了你一整天了

她想說有sms,覺得關係更遠了。快摸不到你那邊了...

2009年5月2日 星期六

要是,你那時候,哭出來,

不是,比現在,好一些 嗎?

你要是 在那個時候 為我分去一些什麼
我或許就不在打這些字,並且一次又一次隱瞞。
對於閉上眼的那個傻瓜,他的淚滴下。而你給他按摩,一下、一下
一下 下

我看他,甚至在哭的時候也閉着眼看黑暗中的他。我在黑暗之內,如何讓你知道痛。
為什麼你那時不讓我哭出來,在你跟前 難道 我只好笑 拚命的隱 帶那隱隱卻怪怪的悲



都這麼晚了
都是要睡的爛時候 我卻只能粗魯的呼喊 難道我只配那永不重要的位置
不哭

我是不哭的
我不過

對 我不過 是患了流行病
可是 要是能坦白一點

誰 在 我 中 間 輕 輕 把 我 抽 氣
讓步給 自尊
玻璃水晶花
玻璃水晶花
玻璃水晶花
花卉都枯死

你到底是為什麼都不哭
都不能哭
我能告訴誰 我為什麼不能哭泣

那不過是無關誰的生命之悲
只有在真實中才永遠的存在
當真實只有不真實 那真實就永久不能如同真實

是不哭先於哭 是不先於不 不
我沒法子永遠哭呢

甚至我沒法証明這一刻我是活著的
我脫離 或抽離?



*** *** ***

2009年3月6日 星期五

it aches me, and you never sense it.

swallow your tears, Anna. said Alex in the bad blood.
say it, amour. no. say je taime
we believe in faith, we believe in enigma.
she've got the smile of the speed now.

you could never play juliet. she paid her life for the role, and you just couldn't play in with your innocence.
you love the love that ruin everything. nina.

why shouldn't we walk like the first night in paris?
tea or chocolate?


tereza, run, run fast. he comes over to take your advantage. he is the third one. think carefully.
thomas, love my hat. that's from my grand grand father. love the signfier. we tear ourself. until we both take off our mask.

how sunlight work in prague. tanks of people, shouting and flirting.

i order you to shoot the cactus.
no. i cant do it. this is ridigious. i need another man. i need to breathe. i don't want to rely on you for everything in swissland. do you understand? do you understand?





why? you take the cruxification. he was talking a joke, right before he left his breed.
she is a... i thought you know about it.
she is pregnant. she...
why he can play that music.

who wanna have my body, take over my blue.


hey juliet, no no. don't jump. fainted.
she's dead.
she's


for juliette binoche

2009年2月28日 星期六

visible
invisible
panic

fair friend
intimacy
bridge

realize
part of me, damage, seductive
listing
the image of visage.

i lost links, the logic within the mind.
failure
manage to understand somewhat


she laughs
hail
as close as her heart
weight, blue, unbearable,
wings of sunlight fraction
wait
i m off
shall i propose you to forgive me
to protect me
shall i love the soul of a freebooter
stolen, lens
tear
slap for the wild wind
dive for ever ever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等他的斷續

我們老早在他家樓下等他。

我以最持平的心情,迎接他的出現。那個以為自己已經忘記,或和我已沒有關係的男子。
手上的煙,在陪伴我等他的你面前,化開。記起我們吃過的數支煙

見幫傭放狗,一隻碩大無比,是古代的狗腿都長一米長。另一竟是不適合在香港生存的雪橇,毛茸茸,殺了他都可以做皮草吧。零下幾度,白色的雪好冷好冷。我想起他曾窩在你的懷,也說好冷好冷。而他卻對我說沒有見過雪。好老土的大話。好老土的愛。好......

我恨你,而你明明... 有和他到那裡去。看香港沒有的雪

誰也不會殺那樣一隻狗。

我惱自己把他的出現看成我和他的關係。而他,後兩支腳都動不了,走時,用一種悲傷的眼神看我們。

我後悔死盯著他。


我的眼神令他走避,拐到那轉角。
然後,他三步嗅一嗅,維持了狗的習性,卻失去了我強加他身上的尊嚴。尊嚴?他們有嗎?
死盯他因為他不走路時可愛,因為他是雪橇需要有氣度,誰的自私傷害了他吧。他一拐一拐的走,如何追那古代狗的步伐?我只有和友伴說那古代狗的種種,只有如斯才能把話語的指向轉移。

未見過那麼像你的狗。雖然,從前愛以人與寵物來稱呼我和他那種近乎沒有愛的無奈關係
騙自己的關係

可我,心中一直想的是他。他那過於天真過於不自知,我念他的好。以致我總傷害自己去接受發臭和變質。像那狗。






見到他,第一句話,那男子問我「有沒有煙?」
此時,春天來了。看對街的紅花,竟就成為我們逃避眼神接觸的方法。我想:還好那花不美。

陽光卻剌眼。
我念那狗的好,忘掉殘廢了的愛情,總要有人收拾。


你最後也沒有讓我上你準備離開的家。只告訴我,帶了三本書,而我想,我的名字不.可.能出現在內。

你說,我不過是你的第四本。若女子以次序排名的話
四,什麼也不是。不過,一直如此...
我就一直和他在等他。等有那一天關係,可以如春天,可以重來,可以和他好好牽一次手,可以忘掉我一直在等那個他的斷續


我卻寧願沒有臉的糾纏。我卻寧願沒有臉的糾纏。

2009年1月20日 星期二

默默 默默的

世界的傷痛,亦不若自身,即那曝露在永恆日光下,衰老的皮膚,呼出的廢氣,種種叫人無法逃避的哀
我被蟲子吸血
我被風吹破皮膚
又 那高跟鞋內的水泡
與你何干

此等細微到沈溺的肉體傷口,永遠是私人,界線早早把它們劃分為與世界傷痕不同。
然而,我依然,不能忘懷。那痛。叮了一下,又一下。為什麼它需要和其他事情相比呢?

我找不到更強烈的生存感,那些近乎自虐的找狂。把不是我軌道的物,騙到我編的網,用一連串自大的藉口,把傷亡擴大。它的存在,以傷痛充實。



被吸走了小量的血,憑那來的力量去要生要死
別人把生命也拼了,只有幾行小小的文字去訴說自己的偉大......


我只好
撿起那風潮內的石

向你狠狠投下





傷害你
令你更痛



而那蟲自此寄居你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