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4日 星期一

我還是想把自己的文字放回這裡

應該是,當我看到世界的時候。不過說一世,也未免太遠了。我不說一世的。


有一次,在文化中心,看見了一片血紅色。那是二戰之後的一幅作品,畫家是Mark Rothko,名字叫《無題》吧。就那麼血紅血紅,如我生之血,我死之血,比我人還高。你永遠不會思考顏色,如永沒放慢腳步看天空。這是第一次我被一種情景淹沒。那種溫柔的暴烈……如火。曾聽過,經歷戰爭的人,不懂亦不能再表現美好的事物。我生之年,太平盛世,我城彷似沒有任何悲傷。可是,我永遠懷疑自己是戰爭之魂,處於不是自己的時代,無所作為,只能輕輕撫摸生命本身。


生命何其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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