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24日 星期日









我以何種方式忠於自己,被身體的或心靈的主宰?我不停在自言自語。


如我自己所說,我有很多很多的拍子薄。我不說,你可能以為我是瘋的。有那麼多的,無道理的多的拍子薄。最厲害的是,很多都是買了兩本。或三本。這是我的沉迷。


下課的時候,心情很重。哭了一次,在上課途中。哭了更多更多次,當由旺角東火車站走回家。我哭,是因為我何時可以重訪那生命的輕。生命的重把我肩都累壞了。



我於何時純如白紙,於何時進入其他人的生命。

那些白,如我的繪畫老師說,那些黑,永沒有純粹的。顏色,必如生命,反映著別人的光。

我懶惰的時候,就騙自己只有幾個色調。可是不。不過是我們太過自私。

或者太過保護自己,不說,你其實也有紅,他我看見了灰。

我經歷死亡, 而且忽然失去。我就明白我的身體於我最為重要,到最後所有我能夠反抗、或捍衛,都走不出我的身體。



於是我便很迷失。我在使用我的身體,但為了什麼?為了反抗什麼。


白紙是回憶

白紙是遺憾

白紙是日出

白紙是濫藥

白紙是



白紙,打開了什麼?


這年多我不停讀書,為的又是什麼?
我有那麼多的白紙,想了一晚還是沒法用筆寫下什麼,因為我沒有對日記的坦白。
我害怕,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會看到真正的我是如此的無知,自私,任性。(當然你仍然會記起我的溫柔。)
所以我忠於自己,卻有時,感到無力再書寫。我以書寫為我生命的出口。
面對生命的選擇,到底是太多了,把我打敗。或是因為沒有出口所以我拒絕。






生命的重把我肩都累壞了。我如果笑,都不過是為了掩飾身體的不安。
我願以直覺,過我的生活。
我不過,想生活。
i m the shrinking smoke
visible only under the brightest sunlight, reflecting your face
you're with griefs. my pity
who has hurt your heart, once they have been hurted before
the myth of logos
the torture of life
where shall you lean yourself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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