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30日 星期三


Satellite image of Berlin, with the wall's location marked in yellow.

2008年1月29日 星期二

要是你買了一本拍子簿,在上面寫上我的名字好嗎。


拍子‧角尺


他也許久忘記了說故事,誰不是以故意開始。
記故事,我一本一本格林童話伊索寓言一千零一夜的看,看一遍忘了一篇。
都說好不再有戀愛故事。故事不免要令人想到因為怕遺忘了才記下。

所以都說好,有我的名字要是我不在了語言還是若有若無把我記住了。

在筆尖的墨瘟在藍灰線索之間,這次他再無法不想故事了。因為,敗的是他。

在等待相見的日子,前來的都是別人勸說的故事。
你說我們是在故事開始,不是穿上校服就認定了嗎?

反正一年、兩年、三年、四年、都十年前。

何寶榮向黎耀輝說:「不如我哋重新嚟過」

故事很美麗。故事令人髮指。


哈,他笑了。一時之間不懂反應。
對白中,有停頓。我說要我再說故事,應該很困難,可誰愛沒有故事。

最多只是瞞你:「那是個沒有故事的故事。」
一說出口其實就免不了一個一個故事。

故事有拍子,有你寫上的名字,都是曾經的主角的名字。
左拉右倒,只要出現過,你寫上時便消失了。
我願那是:「那是個沒有故事的故事。一切遺忘了的消失。」


侯麥的一本書名。隨手拿起,在三年前。
明明白白,放低了許多許多年。再上了山莊,是煙燻過的城市。蛋黃紅,有很多有毒的物質。

他以為不看故事就會清醒。
我以為不看故事就會清醒。

其他人根本不能知道我在說故事,你的語境和他一樣嗎?
我要說的故事,是真的,可只能在拍子簿上。

喜歡收集簿,因為它令人以為你有故事把他填充。
寫上了很多,卻誤導你要遺忘。

他以為我們要快寫上名字,故事才開始。
12月24日晚上,我們的故事又開始了。
雖然我故意迴避故事,可這是戀愛了。

年紀的月
你認識我?那一年。
連我也猶豫了。你不過大我數月,怎麼可能。

何寶榮向黎耀輝說:「不如我哋重新嚟過」

我哭得不知所措,你說。

2008年1月26日 星期六

這是2005年9月12日的我

碰巧找到了他

那天晚上 我見了一個很久不見的 曾經很相熟的中學同學



*** *** ****


Suddenly felt that time really passing fast, unbearably. If our high school life is like a mould for well-behaved students to fit in, why should our mindset be so different? Some of us might be professional and very knowledgeable, that I never dreamt of being so and ever wanted to achieve. It’s wired to query about others’ ultimate goal and their values, coz I think everyone should already have a set of rules preset by their family, surroundings, friends, love and himself/ herself, no one should pre-empt others.

I might call myself not very aggressive towards my goal, not even steps by steps, people criticized about my talent and determination. In fact I don’t have to explain everything to you, I just always told you that I have no money to complete (that’s true). Heavy burden.

I hate people tell me to save my money, that’s unrealistic. Please if you are really my friend, don’t try to tell me this bull shit again. I know what I am doing and, yes, a trip to Korea or Taiwan that’s what I can afford. I am not complaining, but please be considerate and don’t trying to reach my bottom line.

Ok, back to my high school life. People changed a lot, or only exaggerating their mode of thinking ever then. My horoscope and sense made me observing people, I can smell them. I do believe high school can develop the closest and purest friendship, however time will ruin and flush some very essential elements of this kind of relationship. You know what I mean, right. If the real thing is the real thing, the remaining is useless. I am sorry, but should all of us have the same feeling, how miserable.

OK, let’s have a concrete example. I joined a focus group of Ming Pao Weekly (MPW), which I am a almost 20 years reader of it. For the past 20 years, their material size is rather hugh and not very portable. Copying from Cosmopolitan, smaller size of Ming Pao Weekly will be published and released since September, 2005. The focus group’s aim is to get feedbacks from their readers and make further improvements, while some of them are from non-readers of Ming Pao Weekly. Ming Pao Weekly related to my high school life as the connection and sentiments to me is also very high; it is full of information and entertainments. In the focus group, 3 of us are readers of MPW and 4 of us are not, with 3 marketing staffs and 4 editors. We tried to build a circle of trust. Pretending not to harm each others and being very carefree, we still have strong stand points. It’s interesting to have different comments and suggestions so to make the world more perfect. Basically we were peacefully discussing the topics about MPW, suddenly all of us had aware there is someone has totally different values among us, which we will call it strange values afterwards. But the conversation has to be continued. What will I do? What will you do?

Even though finally our goal was the same (to end the conversation, to give suggestions, to reflect personal feelings, to gain the incentive or to go to the toilet), we still not yet get MARRIAGE. I am still in checkpoint one only.

簡單一句,如果睇明週長大,一定會記起十多年前麥o麥在小明週出世。一起長大十多年, 不見了幾年, 再在明週出現, 變了幾米, 還有什麼好說。麥o麥只是生活中的一塊碎石罷了。


*** *** ***

先不說文法

很奇怪的

與今天上課的一個情節 十分地相似

像兩年多前的我看兩年多後的我

先知一樣

終你會懷疑誰孕育了誰





有一些想法似乎在某些基層永遠強制別人的自由

不知有多少人明白(或 你想關心)

和而不同是我很喜歡的理念



你沒有要別人喜歡你
可是你可以自由喜歡別人
已是一個莫大的自由

2008年1月24日 星期四

同學的故事.我把他打了在這兒。

故事,情境 如你 如我?

*** *** ***

日期/時間:大若於一九九三年的一個工作天放工(or 返工?)時間。

地點:美國三藩市的一個很繁忙的地鐡站(轉車站)月台上。

氣氛/燈光:地鐡月台上,但由於美國節約能源,所以只有緊緊足夠的光源。

事件:我於OAKLAND放學要趕到SP做兼職,搭BART到OFFICE的地車月台上,很多很多人默默地走著走著到電梯,或衝到對面月台轉車。於交錯中,突然出現我面前的不再是擠擁的人群; 而是如BIBLE中MOSES分紅海般的; 我只聽到「嗒」「嗒」的聲音,再見到的是一個盲人正企圖走過月台轉車,他的「盲公竹」的範圍,人群自然的散開,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月台剛有兩邊的地車經過,只聽到他「嗒、嗒...」的聲音,以及他再也不感到其他人在了......

到現在這影像及聲音依然存在我的腦中...

*** *** ***

看完了,第一個感覺是一個人的分離。故事既是說自己的抽離,也說人的涼薄。

有點點與眾不同, 卻因為如此別人便異化了你。
時常在想, 要麼你把手給他,要麼, 你相信他的堅強,和輕。
我也不必幻想自己比他,幸運。
因為,每個人說到底,也是要經歷自己的生與死。

活在世, 俗比化,更受人愛護。

於是,你愛自己,才愛別人。

2008年1月23日 星期三

似乎要絕對的淫蕩,才足夠把他的情慾推波助瀾。他命令他說:現在就把你的最陰暗的那個屁眼向著我。直至你體內的熱烈都傾巢而出。

你要比不雅更加不雅。阿歷士用手指,如手槍,他的鳩上總是沾著幾滴精水,如玻璃,如水露。
現在,多文力再大聲狂叫亦無補於事。因為他自己的一句戲言,多文力沒有想到阿歷士對他來真的了,此時阿歷士的手已不再放慢,主力地攻擊多文力的屁眼。

多文力開始相信這是來真的,他說你不會是最想上我吧。你喝了酒,我也不怕,你和別人不一樣。我是你的表弟,你就是硬到不能也不能碰我的。而且你知道我要是肯為你用手用口,不過是出於因為你就算是醉了也不碰我。

多文力,他的心美了上來。阿歷士用手指如手槍,鳩像鑲鋼一樣硬,長約14公分。多文力的脣正在慢慢湊合了阿歷士又黑又亮的龜頭,他嗅了嗅把自少便渴求,他的表哥最親密的氣味貪婪的吸吮著。二十年來,多文力不知因渴求這味道而在自己的世界裡幻想著阿歷士的手淫情境,然後射精。

忽然,像經歷了那麼多年。有溫暖的汁液;有嫵媚的花蜜;有了你 ,阿歷士。
多文力越反抗,阿歷士便越粗暴。

他愛他的粗獷,正如人愛貓的高傲。他拿三隻手指進入他的體內,不是他不想進入,而是他要叫他親口說要。

可是多文力卻說,嘴唇貼在他耳邊的汗毛,聲音猶如黑板和白粉筆,一秒一個字。我。愛。你。如。愛自己。也不知是一怒之下或是感動了, 阿歷士把那個漲得有點痛的龜頭不慍不火的推進了他的菊花,沒有潤滑劑,多文力很痛。甚至流了血,圈在阿歷士硬如鋼的鳩上。

你是第一次嗎?如果我做夢見過你,你如血一般紅。

28.05.2007

我如每個你,有時候非常低落。如果形容懶惰,是因為他不想像,缺乏思考,空虛,低潮中的我顯然是想得多了,多了很多。
如海,有破了的酒瓶,酒在混著微腥又清澈的海水。沒有了,一個比一個小的理想。

一個人吃晚飯,你忽然發覺世界一切不過如此:今天是一常餐,明天是麥當勞。吃午飯,你怎說同事都不明白慢食這兩個字。你一生其實,也不過為了生活。
慢慢吃吧, 你心裡想。

我哭,本來要走的路很不同了。新的碼頭路又長又直,我們慢走了十分鐘還是鐵青的臉。你又明白誰在後的各種難過,看不清前景的失措失儀。哭得一地都是紙屑,捲入海底,比船也低。
難過,因為你沒法子繼續。

如果不聽那些電話:「可能沒事...」。雨水,之後,沒有什麼重要事比水更重要。

女子,如我,放不放,在不在我手?
好久沒有寫字

你好嗎? 昨晚與一些大學同學相敘,又談及到很久沒有說起的夢想。
我一事無成,不是因為不喜歡工作;而且工作根本不需要我。
工作需要你去適應的只是一個增長的制度;你要是為公司找到了二十百分比的回報,他們給你少於一。

數字上,永遠是失敗的。

身邊的朋友,很多都有戲要拍; 有相可照; 有街可遊; 有片可剪; 有劇可寫。
不然, 可以離開香港一段日子。
其實也很滿足了。
半年,我想離開半年, 回家後,
可能我依舊不甘心, 依舊沒有什麼作為
可是真的很想離開了。
這是我第一次真的想離開香港。不為什麼, 甚至不是要拍照, 寫字, 學習。
純粹我覺得很累了。
兩個人, 如一個人, 也不知是一個人, 或兩個人。

每天坐地車時,就很失落。有時,與你擦身而過, 可能你頭也不回。
今天晚上學了一首詩, 是這樣的

在人群裡的面貌
彷如花瓣於又濕、又黑的扶梯

浪漫 殘酷
不過是浮在水泥海
在途中或有你的神出現
不過, 死傷者已眾

為了不讓生之火藥傷得我們太重
我會走進水泥 不以誰的名

*** *** ***

也不知是誰為了誰
可是再不生小孩 我就要老了

2008年1月20日 星期日

於是,幻想著他的睡眠。我彷彿看見了他的鼻息,在星空下泛起漣漪。似在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問號,向整個世界默默的發出反抗。是那麼溫柔美好。

我對他說:「你知道嗎?」

他看起來就像入世未深的孩子,充滿了對未知的盼望和力量。誰人也不能否認。

他笑笑。我告訴他今天發生了點狀況。令我迷失了,某些信仰我願意依附的信仰明顯地不再能反映我的觀念了。他反問我,你究竟在那兒?

我就在那兒認識你,你忘記了嗎?

是錯覺,他不曾見過你吧。在他的那歷史中,如果勉強說他有歷史的話,他不曾見過你。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是相識的,我不會錯的。我不說謊,所以受傷了。你說什麼也是未來的我想像見到過去的你。我,在回頭碰觸命運,改變了現在。因為有時差。

他點一點頭。似在回應我。原來只是向自己的行禮。往後提起,他也沒有察覺到那一瞬間的默契。我笑了笑,視而不見。往後再提起,他依然否認。

又在自已對自己打電話。你要面對了,手中溜走的氣味其實還永遠在這裡,你明白就好。要麼自愛、要麼自憐、要是害怕了我在你身邊 - 以另一種方式去開導和保護你。我在這裡,他在那裡,互不相干,不能交接時間與時間中的裂痕。


所以在浸蝕了我們。
我甚至看不到一直以為真實的你,與你眼中真實的我。

我需要一片時間的繃帶,去連繫我們。

手中的真實

聽過一些說法,不是過去創造將來的他。而是,將來創造了過去的他 – 歷史。點點頭,似明白了這個接近科學又近似哲學的想法。

時間不是向後溜,只是在別的軌道行走。誰說時間是單向線性的。為了剛過去的時間,他決定面對。

很多有趣的想法見聞令他樂上了半天。知識是建構認知的養份,天空海闊,把頭放在一吋土地上安枕也未免太浪費了。 奇怪有人還是喜歡一成不變的守著自己擁有的東西。安逸很容易,把不夠完善不夠和平的想法打倒便需要很大勇氣。因為真理不是真理,它們是活的。 每一個想法在特定條件時地人下可能是真理,可是難保幾刻鐘後就不再是真理或真實。於是他學習寫作,因為柏拉圖,說只有文字是真理。是因為思想的再現?是因為文字的結構?是因為理解文字需要的共同文化背景?是因為什麼,他一時之間也想不通,想不通才有趣。因為如此他才可以不斷學習。學習生命中種種的際遇。所有概念,是相對嗎?

不甘心停下,所以向各方向發展。什麼也想要知道,什麼也喜歡,什麼也嘗試去接觸,什麼也想要去吸納。開放的態度,討厭有人高人一等。封閉而又抽離的主意他最是害怕。


可是,他有時還是害怕失去。那怕理性上他明白失去與否只是一種錯覺,生命中究竟實在擁有過什麼。可又怎樣,面對害怕失去的情感,有時比未知的恐懼更令人發抖。因為,誰人都以為自己擁有過什麼。

他以為要放棄的種種,根本不在他手中。

自由像你

有些時候,他明白一個人的自由。獨自呆滯地想著天空的氣泡,為大地傾注的暖氣。
他彷彿感覺到一種奇蹟,就在萬變中發生,不及掩耳已令大地產生了能量。
像很多人一樣,他其實很害怕寂寞,不比任何人害怕來的少。
夜深,他總有想不通的事情。為什麼這樣子?為什麼不可以那樣子呢?


夜深,習慣了自言自語。
但是總有關於他的自由。他不能放棄的自由。像小孩子不愛睡覺,想的不知不覺。


天空有時透出綻藍色,迷迷糊糊間與月光相愛。有些時間,他不知不覺睡著了。

夜涼如水,可孤獨並未來襲。



夜深,伴隨了他的心跳,在旋轉起舞。天愛上了地,雖然中間相隔了時差。

緩慢的呼吸,帶來了平和的氣息,不急不喘。有些事情,忽然清澈一片,湧向了他的心房, 充滿了整個空間。
他想起了過去,那是他回憶中的過去。

悲喜都不再那麼重要了。他認為自我不應該放得太高。



他倏地哭起上來。許多許多年前他認為驚天動地的影像,現在流水帳般不著痕跡。
他認為最重要的不可以失去的人,也化了煙, 再也捉不緊,也抓不實。
時間真的可以淡化些什麼感覺。他想。

有多少人是誠心為現在而活。有多少人放下,學習放下你最珍惜的人。
放下比擁有還困難。因為一生人中他的目標是去擁有。像大多數在這兒生活的人,擁有最多擁有快樂。希望擁有等如快樂。

走下去才發現天地間的包容,比他自己封閉了的心靈大很多很多, 甚至不值得比較。
如果自由,放下了自己的觀念;如果自由,不包括戰爭;如果,真的自由。


結果是太多如果,還不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