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幻想著他的睡眠。我彷彿看見了他的鼻息,在星空下泛起漣漪。似在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問號,向整個世界默默的發出反抗。是那麼溫柔美好。
我對他說:「你知道嗎?」
他看起來就像入世未深的孩子,充滿了對未知的盼望和力量。誰人也不能否認。
他笑笑。我告訴他今天發生了點狀況。令我迷失了,某些信仰我願意依附的信仰明顯地不再能反映我的觀念了。他反問我,你究竟在那兒?
我就在那兒認識你,你忘記了嗎?
是錯覺,他不曾見過你吧。在他的那歷史中,如果勉強說他有歷史的話,他不曾見過你。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是相識的,我不會錯的。我不說謊,所以受傷了。你說什麼也是未來的我想像見到過去的你。我,在回頭碰觸命運,改變了現在。因為有時差。
他點一點頭。似在回應我。原來只是向自己的行禮。往後提起,他也沒有察覺到那一瞬間的默契。我笑了笑,視而不見。往後再提起,他依然否認。
又在自已對自己打電話。你要面對了,手中溜走的氣味其實還永遠在這裡,你明白就好。要麼自愛、要麼自憐、要是害怕了我在你身邊 - 以另一種方式去開導和保護你。我在這裡,他在那裡,互不相干,不能交接時間與時間中的裂痕。
所以在浸蝕了我們。
我甚至看不到一直以為真實的你,與你眼中真實的我。
我需要一片時間的繃帶,去連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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