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每個你,有時候非常低落。如果形容懶惰,是因為他不想像,缺乏思考,空虛,低潮中的我顯然是想得多了,多了很多。
如海,有破了的酒瓶,酒在混著微腥又清澈的海水。沒有了,一個比一個小的理想。
一個人吃晚飯,你忽然發覺世界一切不過如此:今天是一常餐,明天是麥當勞。吃午飯,你怎說同事都不明白慢食這兩個字。你一生其實,也不過為了生活。
慢慢吃吧, 你心裡想。
我哭,本來要走的路很不同了。新的碼頭路又長又直,我們慢走了十分鐘還是鐵青的臉。你又明白誰在後的各種難過,看不清前景的失措失儀。哭得一地都是紙屑,捲入海底,比船也低。
難過,因為你沒法子繼續。
如果不聽那些電話:「可能沒事...」。雨水,之後,沒有什麼重要事比水更重要。
女子,如我,放不放,在不在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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