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絕對的淫蕩,才足夠把他的情慾推波助瀾。他命令他說:現在就把你的最陰暗的那個屁眼向著我。直至你體內的熱烈都傾巢而出。
你要比不雅更加不雅。阿歷士用手指,如手槍,他的鳩上總是沾著幾滴精水,如玻璃,如水露。
現在,多文力再大聲狂叫亦無補於事。因為他自己的一句戲言,多文力沒有想到阿歷士對他來真的了,此時阿歷士的手已不再放慢,主力地攻擊多文力的屁眼。
多文力開始相信這是來真的,他說你不會是最想上我吧。你喝了酒,我也不怕,你和別人不一樣。我是你的表弟,你就是硬到不能也不能碰我的。而且你知道我要是肯為你用手用口,不過是出於因為你就算是醉了也不碰我。
多文力,他的心美了上來。阿歷士用手指如手槍,鳩像鑲鋼一樣硬,長約14公分。多文力的脣正在慢慢湊合了阿歷士又黑又亮的龜頭,他嗅了嗅把自少便渴求,他的表哥最親密的氣味貪婪的吸吮著。二十年來,多文力不知因渴求這味道而在自己的世界裡幻想著阿歷士的手淫情境,然後射精。
忽然,像經歷了那麼多年。有溫暖的汁液;有嫵媚的花蜜;有了你 ,阿歷士。
多文力越反抗,阿歷士便越粗暴。
他愛他的粗獷,正如人愛貓的高傲。他拿三隻手指進入他的體內,不是他不想進入,而是他要叫他親口說要。
可是多文力卻說,嘴唇貼在他耳邊的汗毛,聲音猶如黑板和白粉筆,一秒一個字。我。愛。你。如。愛自己。也不知是一怒之下或是感動了, 阿歷士把那個漲得有點痛的龜頭不慍不火的推進了他的菊花,沒有潤滑劑,多文力很痛。甚至流了血,圈在阿歷士硬如鋼的鳩上。
你是第一次嗎?如果我做夢見過你,你如血一般紅。
28.05.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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