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寫字
你好嗎? 昨晚與一些大學同學相敘,又談及到很久沒有說起的夢想。
我一事無成,不是因為不喜歡工作;而且工作根本不需要我。
工作需要你去適應的只是一個增長的制度;你要是為公司找到了二十百分比的回報,他們給你少於一。
數字上,永遠是失敗的。
身邊的朋友,很多都有戲要拍; 有相可照; 有街可遊; 有片可剪; 有劇可寫。
不然, 可以離開香港一段日子。
其實也很滿足了。
半年,我想離開半年, 回家後,
可能我依舊不甘心, 依舊沒有什麼作為
可是真的很想離開了。
這是我第一次真的想離開香港。不為什麼, 甚至不是要拍照, 寫字, 學習。
純粹我覺得很累了。
兩個人, 如一個人, 也不知是一個人, 或兩個人。
每天坐地車時,就很失落。有時,與你擦身而過, 可能你頭也不回。
今天晚上學了一首詩, 是這樣的
在人群裡的面貌
彷如花瓣於又濕、又黑的扶梯
浪漫 殘酷
不過是浮在水泥海
在途中或有你的神出現
不過, 死傷者已眾
為了不讓生之火藥傷得我們太重
我會走進水泥 不以誰的名
*** *** ***
也不知是誰為了誰
可是再不生小孩 我就要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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